他这个样子，好像在教小狗儿“叫”一样。
煜晗抖了抖小嘴儿，“我没有粑粑！”
“哼，又要说你爸爸翘辫子了是吧？”楚慕离冷哼，提到“翘辫子”三个字，他眼眸明显阴郁了分。
“......”煜晗低下头小脑袋。
他现在已经不想这么说他了。
姑姑死了，他才真正明白翘辫子意味什么。
意味着，这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存在了。
想见的时候永远也见不到！
楚慕离没再比他叫他爸爸。
微敛眉，楚慕离盯着煜晗，脸上出现一种难以启齿的表情。
煜晗眨了眨眼睛，不解的看着他，“蜀黍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楚慕离抿了口唇，“小家伙，你是不是，很喜欢你陆叔叔？”
他其实想问的是。
是喜欢他陆叔叔多一些，还是喜欢他这个亲生父亲多一些。
但出口的时候，却突然有些情怯。
他担心，他的答案会让他失望。
“喜欢啊。”煜晗认真的说，“听我麻麻说，我麻麻怀着我的时候，是陆叔叔一直照顾我麻麻和我麻麻肚子里的我。
每天都给我麻麻做很多好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