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那时候我宁愿跟你一起承受车辆的撞击,就算是一起昏迷也好,我却唯独不想在这无望的等待中看着你的生命毫无意义的流逝。”
司康曼看着自己的儿子每天都过得魂不守舍,他心里很疼。
那种疼,他也经历过啊,丧失自己的挚爱之人,那种疼痛是不会消亡的,随着思念的堆积,渐渐增长,就像是积在角落里的灰,不会让楼房倒塌,但是会慢慢挤满整个房间,让人的心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压抑。
想让司郎现在振作起来,说多少话也没用,只能让他的感情在心里一点一点消化好,慢慢的重新走上生活的正轨。悲痛不是说走就走,暂时先让他沉沦两天,这是对自己的负责和对这份爱的坚守。
非洲村长听说了这件事情,也前来查看了,神经受损,草药只能外敷内服,对大脑里的伤并没有实质性的治疗作用。
希望再一次破灭。
柳政泽把这里的一切托付给了管家,只身一人回到了云麓市。
“小青,我知道你在天上正看着我们呢。你能不能告诉我,指点我一下,现在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?”柳政泽在医院的这两个月里长出了不少的白头发,眼角的鱼尾纹也有些加重了。两颊稍微往内凹陷,眼睛里像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