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朗不好拒绝,一杯一杯的干。相扑男也连声要敬柳曜的酒,把柳曜灌的头晕目眩,手在大腿根上掐出青紫才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“还请见谅啊,我朋友酒量不佳,剩下的还是让我来代劳吧。”司朗接过柳曜的酒杯,一口灌了下去。
相扑男和女人使了个眼色,两个人轮番跟司朗碰杯。司朗一个人喝着两个人的酒,硬是强撑着没显出醉相,除了呼吸有点沉重,举手投足还是很正常的。
“我看这位小哥也不太能喝酒啊。”相扑男向六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眼睛里满是轻蔑。
“看这位小哥身体不适,我们就先告辞了。”相扑男起身离去,眼睛在柳曜身上细细的刮了一遍。
女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司朗身旁走过,袖子故意扫到司朗的脸,把手里的丝绸手绢丢在地上。
“哎呦,实在不好意思。能帮我捡一下么?”女人阴阳怪气的笑道。
司朗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,弯腰把手绢捡起,那女人从司郎手里抽走手绢,还快速在司朗的手上摸了一把。
众位兄弟起身离去,椅子哐啷啷倒在地上,小孙满脸的惊恐。
三个人叫了代驾回家了。
“好好休息,今天辛苦了。”司朗背上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