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点粉红也变成了惨白色,他紧紧蹙起的眉头,正在隐忍着什么疼痛,微闭着的睫毛在一直轻颤。江沂来不及多想,手掌贴上他碎发下的脑门儿。一层细细的薄汗一下子就浸湿了他的手心。出汗了也没有消下去额头上的温度,臧白的额头还有些烫手。
“哪儿疼?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江沂一把把人横抱在怀里,抬起腿就走。
臧白的脸贴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的时候,闭着眸子侧了侧脸,靠着会有些烫脸。
由着人抱着,臧白也没有任何不满,因为他现在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走廊里突然有几声对话。
臧白苍白的唇,勉强挤出一句话:“把我脸蒙上。”
大厅广众的,被人看到还要不要面子了。
那他臧白,将是九中最差劲的一届校草。
尽管很着急,但江沂知道这人面子比天大性格。他把臧白放下来,一手圈着臧白的腰支撑他站着。一手哗的一下拉下自己的拉链,
“脱我的,我嫌弃你的。”臧白嘟囔一句,惹来了江沂的目光。
臧白真是疼极了,也改变不了傲娇的性格。不知哪里来的洁癖,还不愿意用江沂的衣服蒙头了。
“嫌弃也用我的。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