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便是。”
“奴婢怕说了,公主会不高兴。”
“你话都到嘴上了,又咽下去,就不怕我更不高兴?”
小荷遂道:“早前小公子在宫里的时候,就一直是由奴婢侍奉左右的,奴婢照顾他的时间最长。最开始进宫时,他便是暂时同那五皇子居住在一起,如今这些话正是从五皇子嘴巴里说出来,都算是轻的。”
沈娴神色淡凉:“说下去。”她当然记得,最开始小腿进宫时便是寄宿在某位皇子宫里的。
小荷道:“公主早前不在宫中,因而看不见,这宫里的主子都拿小公子做消遣,小公子性子安静,又不吭声,不哭闹,受了不少欺负。五皇子与小公子住在一处的时候,见了面便会捏他的脸拍他的头,没少奚落取笑,有时候小公子脸上的指痕印一两天都不消。”
沈娴盯着她道:“这些事,之前怎不听你说。”
小荷红着眼道:“后来小公子病了一场,五皇子和他母亲齐妃嫌小公子病气传染,才使小公子搬了出来。往后见面的机会少了,情况便好些。奴婢心想,那些主子奴婢得罪不起,便算了,只是如今五皇子又这般欺负小公子,才使得奴婢又想起那些事。”
玉砚听得着急,道:“真是太可气了!小荷你也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