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眼下夜徇在她面前提起,她几乎自我催眠一样地快要忘了这件事。再听起来时才觉得那样刺耳。
沈娴又想起,她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。心里冷不防似针扎了一般,虽然疼,却仿佛提醒了她,她想要为苏折辩白些什么。
但是她又不知道她应该辩白什么。一时捕捉到了一点影儿,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。
夜徇见她不吱声,便挑了挑嘴角又道:“不仅如此,听说他好像还染了其他的嗜好,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为你生为你死的苏折了。”
沈娴一时失神,不懂夜徇话里的意思。而这时殿上那个身形略似苏折的男人,得了夜徇的示意,正款款上前来,拜伏在沈娴的裙角下。
夜徇不急于一举击破沈娴的防线,他知道自己所展现出来的攻击性越强,这个女人的警惕性就会越高。
她不是那么容易被搞定的。
所以他善于利用别人来对她循循引诱。一旦突破了苏折这道防线,他才能有机会。
夜徇也不指望今晚这事能成,只要让苏折看见她有美男在怀不就可以了吗?
这院落里往日都很安静,而今夜却闹出这样的动静,他,应该也快来了吧。
那拜伏在沈娴裙角下的男子,见沈娴没有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