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精光。
五郎又要给连老爷子再倒一碗。
“爷不喝了。爷抽烟。”连老爷子说着话,就从腰带里掖出来装了旱烟和草纸的口袋,卷了一根旱烟抽起来,
这时,大家也都走过来拿碗喝水。连蔓儿看见张氏靠着高粱垛坐着,就倒了一碗水。给张氏送过来,然后就在张氏身边坐下了。
“累了不。蔓儿?”张氏接了碗,喝了一口,问连蔓儿。
“不累,”连蔓儿道,“哥和姐都帮我那。”
正说着话,连枝儿、五郎和小七也走过来,都在张氏身边坐下了。小七还撒娇地靠在张氏的怀里。
连守义和连守礼都坐到连老爷子身边,也卷了旱烟抽。连守信不抽烟,他喝了一碗水。就走到旁边,拿了几根特意留下的高粱杆,将上面的高粱穗子割下来,又将高粱杆切成了半截胳膊长短的几段。走到张氏和孩子们歇着的地方来。
“甜杆。爹给咱挑了甜杆。”小七看着连守信抱着高粱杆过来,立刻坐直了身子,笑的脸颊上露出两个酒窝。
“甜杆?”
连守信就走过来。将那一捆甜杆放下。
“都是甜的,小心别割了嘴。”说完也靠在高粱垛旁边坐了。
连枝儿、五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