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氏笑道。
吃完了饼,大家都躺在炕上歇午觉。
“这一顿,吃下去半袋子白面,娘不知道要心疼多久。”连守信道。
“爹这次动了真格的,看秀儿眼睛肿的,哎,”张氏叹了一口气,“还是个孩子那,这事也不能怪她。”
“娘,你想想老姑说我们的话吧。”连蔓儿对张氏这样说话有些不满。
提到连秀儿说的话,张氏也无法替她辩白。
“你老姑是有些不懂事,再长大点就好了。”
“我姐和她同岁,咋就比她懂事。那样的话,我姐就绝对说不出来。我是比她更小的小孩子,她还是长辈。娘,你咋这么向着老姑,比疼你亲闺女都疼她。”
连蔓儿这话是半开玩笑。
“你老姑和枝儿一样大的,生日就差几天,是我看着长大的那。”张氏道。
一直都没吭声的连枝儿轻轻地翻了个身。
白面饼吃完了,秋收还要继续。连家一家人忙了几天,先将北面的地都收完了,又转到南面南山下的地。这里的地,分成几小块,种的庄稼也杂。有几亩地的花生,还有几亩地种的是杂粮豆子,有冬天包粘饽饽必须的小豆,还有大豆,也就是黄豆,另外还有绿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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