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是二郎的。”连继祖抬起头道,“爷说是让二郎用那个宅子成亲。”
“你这傻孩子,”古氏就道,“他二郎搬进去了,谁还能让他再搬出来。你二伯和二伯娘是什么样的人,你还看不出来,那宅子,他们是再也不肯让出来了。”
“还有爹那,爹说的话,就是老二他们也不敢不听。”连守仁道。
连老爷子那时候说话,确实并没有定下镇上那套宅子的归属,只是先让二郎成亲用。
“这可不好说,就今天你们爷俩没看见?二郎、三郎、四郎,那都是要吃人。”古氏说着又伤心了起来,二房儿子多,凡事就占便宜。如果不是连守仁有个秀才的方巾在头上,二房早就欺负到他们头上了。可怜她只生了两个闺女,一个儿子还不是亲生的,到底不那么贴心。
这些话却不好当着人面说出来,古氏因此只有哀哀地哭。
“娘,别哭了,这不还有我吗?”一直没有说话的连花儿突然开口道,“镇上那宅子算什么,以后我给娘买更大更好的。”
“我的花儿。”古氏就抓住连花儿的手,又是窝心又是伤心。窝心的是这个闺女最明白她的心思,伤心的是连花儿腿上的伤,使得连花儿的亲事和后半生都有些灰暗起来。
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