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连秀儿两个人,跟干净、利落、能干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。
“爹、娘。作坊的活太累人了。”连守信道,“孩子他娘一天活干下来,手都抬不起来。村里这些媳妇们。只干半天活,也累的够呛。”
“可不是。春柱媳妇那天腌了七十斤酸菜,胳膊和手指头都肿了。”张氏道。
他们说这些话的意思,是想让周氏知难而退。但是周氏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打发的。
“那都是外人,你们俩自己心里有点谱,别六亲不认的。你二嫂和秀儿去了,你们就能狠下心,使唤骡子似的使唤她俩?”周氏理所当然地道。
“奶,作坊里请的人都是这几个愿意来的,干多少活拿多少钱,没啥使唤不使唤的。说啥使唤骡子,照奶这么说,作坊里干活的都是骡子了?”连蔓儿觉得周氏说话难听,忍不住出口反驳,“这话要是传到人家耳朵里,咱家还在村里做人不?”
连蔓儿一番话说的入情入理,周氏知道自己的话说岔了,她可不是个会认错的人,顿时恼羞成怒起来。
“你个小丫头片子,你还挑我的礼了,谁给你的胆子。”周氏指着连蔓儿骂道,又扭头指着连守信和张氏,“你们翅膀硬了,能挣俩臭钱,看不起我这老不死的了?你们看着她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