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门,要把饽饽都扔了,不让咱吃。饿死咱,她就乐了是不?”
连守信有些瞠目结舌,张氏从来都是和风细雨,即便背着连老爷子和周氏,说话也是恭恭敬敬的。用这个口气说话,似乎还是第一次。
连蔓儿也有些感慨,给周氏做儿媳妇,张氏能维持贤淑的外表和内在到现在,简直是个奇迹,换做别人,就是一只绵羊也要被逼成老虎,淑女被逼成泼妇。
“这是老人吗,这是恶霸、恶霸!”张氏的声调又提高了八度,“你还问她。你咋不看看咱小七都吓成啥样了,你咋不想想咱那可怜的……”
张氏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。
连守信的十根手指都插到自己的头发里,苦恼地来回抓挠。
“我的孩子,我心里能不疼。一码是一码,咋地她还是老人。是我娘。”这时候,连守信如果聪明,是不该说这样的话的。可是此刻。他的心也揪到了一起,几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他胸中翻腾,让他有些无所适从。
一个夹在婆媳间。受夹板气的男人的经典形象。其实。连守信还是幸运的,过去,因为张氏的贤淑,他并没受过什么夹板气,但是今天,张氏发飙了。
“你别跟我们娘几个过了,你到上房去,跟你娘过去。”张氏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