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了一眼,跟在连守仁和古氏身后也跪了下来。
“你还有脸哭!”连守信指着连守仁怒斥,“爹都多大年龄了,你知不知道?爹为了供你念书,让你做官,吃苦受累这么多年,没说过一句怨言,可你是咋回报爹的?爹都给你擦多少次屁股了?你在这吃香的喝辣的,让人伺候,欠下一屁股债,你不想着还,你还有脸算计爹?你把爹气死了你就好了?”
连蔓儿手里拿着旱烟袋,连守信发火,她就省得说话了。不过,连守信还是心善手软,因为连守仁的“病”,没有用拳头招呼连守仁。
“大伯,我爹是你亲兄弟,你咋把他当二小子耍?”二郎瞪着连守仁道。
二,是他们这个地方的土话,意思同傻。
“老四,咱爹、咱爹死了?”连守仁的身子一下子软了,颤巍巍地抬起头,一双眼睛空空的,似乎失去了焦距,眼睛里的泪水倒不是假的。
“不能,老爷子身子骨多硬朗。老爷子要真的死了,蔓儿咋还能穿着颜色衣裳那?”古氏先是楞了一下,随即忙说道。
“没把我爷给气死,大伯娘心里不足是吧。”连蔓儿道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古氏忙摆手道,不管心里怎么想,这个罪名她可担不起。刚才一时着急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