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骨。
而且,如果连守仁还想做官,就更不能说分家,甚至要拦着不能分家。
“我也不分家。”连守义第二个反对。
这话,连守义是咬着牙说的。
他也不是不想分家,可是现在分家,他能分到的很有限,他不甘心。三郎、四郎、六郎娶媳妇都是大笔的开销,如果现在分家,这些负担就都落在了他一人的头上。
连守仁和连继祖都念了多年的书,连继祖娶了媳妇,连花儿嫁出去了,这些都是公中操办的。大房只剩下一个连朵儿,可以说大事都办完了。要分家,也得等六郎娶了媳妇,都有了房子之后,那时候再分家他才不吃亏。
连守仁和连守义都言不由衷,这么一来,反倒是连守礼一个人要求分家。
周氏脸色铁青,连老爷子的旱烟袋放在炕上,两只手缩在袖子里,不仔细看,谁也看不出他的手在发抖。
“爹,我想分家。”连守礼又道。
连守仁和连守义都说不分家,只有一个连守礼,连老爷子终于把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,稳稳地拿起了旱烟袋。
“老三,你先别着急。你先回去,让爹歇口气,想想这个家咋分,你也先歇歇。”连老爷子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旱烟。烟袋锅里的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