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在衣服上,也很难洗净。
连老爷子就有傍晚进园子里,侍弄旱烟的习惯。
见连老爷子出来了,连蔓儿和小七就跟了上去。
“爷,我爹娘早都商量好了,要给爷和奶送玉米来的。就是得等几天,这几天,武掌柜他们要的多,咱跟人家定了契约,要是自己要吃玉米,跟人家没法说。”连蔓儿委委屈屈地跟连老爷子说道。
连老爷子立刻就停住了脚。
“啥,蔓儿,谁朝你们要玉米了?”
“没,没谁……”连蔓儿故意说道,并垂下眼帘,避开连老爷子询问的视线。
“爷,是我老姑要玉米吃,她说在县城里听说玉米值钱,要吃个够,我爹回话晚点儿,她还骂我爹是哑巴那。”小七比连蔓儿小。作为最小的孩子,他有告状的特权。“我娘跟我奶和我老姑说,肯定得给我老姑玉米,就是得等两天。我奶就骂我爹和我娘。”
“爷,那玉米的种子是从沈家得来的。种出来这玉米,最后到底咋回事,还得听人家沈家的。我们自己都说了不算。”连蔓儿又道。
“爷,为啥我奶看见我们,总没好脸?为啥总骂我们?”
小七忽闪着大眼睛,看着连老爷子,非常无辜地问道。
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