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的?”连守信就微微皱起了眉头,“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?今年那花生侍弄的多好。那天收我那六亩地的花生,咱不都看见了吗,那几亩地的花生长的多好啊,哪有啥虫子?”
“我也这么跟他说的。他跟我说,是咱收了地后,不知道咋回事,花生就打蔫、长虫子了。”连守礼道。
“他这是想干啥?”连守信的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“还能想干啥,”张氏在旁边听见,就将话茬接了过去,“不就是说收成少,到时候好少给上房交租子吗。”
今年连老爷子将地交给武家兄弟收,定的是按照实际产量,除去给连守礼家的口粮后,分成收租。如果总产量少,那么武家兄弟要交给连老爷子的地租,自然也就少了。
“那天,西村的姜三媳妇私下里还跟我说。说咱老爷子咋就把地租给他们兄弟了,那是顶顶不厚道的人,一趟街住的人家,鸡跑到他家门里,就没有能再出去的。人家找上门,说谁谁都看见了,他们抓了人家的鸡,他们都不带认账的。”张氏就又道。
“老四,这事你怕都不大记得了。以前,咱家往外租地的时候,也是租给他们家的。那时候,好像租子就给的不痛快,还总哭穷,不是旱了,就是涝了,总有说,那几年,咱家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