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并不是一个善于说谎、作伪的人。他的神态,肯定是听连老爷子说话的时候走神来着,没有将连老爷子的话都听进去,也没放在心上。现在听见他们提醒,这才有所领悟。
“继祖啊,你好好想想,也不着急,咋地也得把事情按你爷的心思办了。要不你回去,在你爷那也没法交代。”连守信就道。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连继祖道。连守信他们不着急,他着急是着急。他着急回太仓去。他对三十里营子并没有感情,他在村里住的不习惯,还是太仓县衙里好过。
“……我爷跟我说老武家日子过的不好,啥身体都不好,花销大啥的。还说老武家跟咱家有亲。说是收租的时候,让我手松点啥的。”连继祖已经记不起连老爷子的原话了,只能大概想起来,差不多应该是这个意思。
蒋氏这个时候就飞快地看了连继祖一眼。
连继祖的话音一下子顿住了。
“我也记不太清了,我爷那话估计也就是说说,大面上过的去就行。咱跟他老武家算啥亲戚啊。老武家这么赖咱们的租子。还让咱咋手松啊。再说,咱过的也不宽绰,家那边就等着这租子下锅那。”连继祖又道。
租地给别人种,到时候收租子。这本来是再简单没有的一件事。可是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