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都来磕头,给你家上礼了。只要你出面,那武家兄弟再无赖,他也不敢赖咱家的租子。”连继祖又道。
说半天,这才说到关键处。
“继祖,你太瞧得起你四叔我了。”连守信苦笑。
“继祖哥,这你可就想差了。知县、知府来磕头,那是给牌楼磕头。有这御赐牌楼,我们还是老百姓,是民,不是官。继祖哥,你不一样,我大伯是官。要从武家兄弟手里要租子,民不行,官行。”五郎就道。
“继祖哥,你身上肯定带着大伯的帖子。就是没大伯的帖子,你自己个写两个字,那也比啥都有用。我也不太明白这些事,就是说的孩子话。继祖哥,你先找里正。跟老武家好好地要租子。他要是再赖。你就递个帖子给县衙,都是官,知县肯定是向着大伯,再说,这事是你们占理。我就不信老武家不怕官,还敢赖祖子。”连蔓儿说道。
连守仁现在做了知县。老武家为什么还敢赖地租子?无非是看透了连老爷子的心思。连老爷子是什么心思那。连老爷子心软,要帮助他们,这是一方面。另一方面,连老爷子要脸面。要名声,所以武家才敢肆无忌惮地赖祖子,还威胁说要吊死在连家老宅的门口。
那么想从武家要到租子也简单。让他们知道,要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