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不敢说。”连守信叹道。
连守信的这声叹息,颇为意味深长。连蔓儿为他感到高兴,连守信终于开始**地思考他和连家众人的关系了。
“继祖他,真会动用官府吗?”张氏问。
“这个就得看情况了。”连蔓儿想了想,说道。如果连继祖有本事,那么就完全不用付诸行动,吓唬吓唬,租子就能收上来。若是他没那么本事,就真得动真格的。
“我是说,你继祖哥他是不是狠得下这个心?”张氏解释道。
“哦。”连蔓儿又想了想,“娘,这不是狠不狠得下心的事,继祖哥想要租子,没别的办法,他只能这么办。”
“这个法子,我不信继祖哥和大嫂自己就想不出来。”五郎道,“他们就是想让我爹做这事,他们落得清白。”
一家人就都去看连守信。
“炉子里还有俩地瓜,应该烤熟了,蔓儿、小七,爹给你们拿去。”连守信站起身。
…………
接下来两天,连继祖和蒋氏每天都到连蔓儿家来,说要租子如何如何不顺利。连蔓儿一家只是好言安慰。
不是他们不肯帮忙,而是因为这件事,只有那么一个办法,连继祖能够办到,而且比他们更合适去那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