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经过精磨的陈米,四菜一汤,也都是极平常的菜色,不过做的倒还可口。
“二伯娘,”连蔓儿就跟何氏闲聊,“刚擦那个平嫂是干啥的?”
“她呀,”何氏本就是个爱唠嗑的,每天憋在这院子里,也没啥人跟她唠,因此连蔓儿问她,她就知无不言起来。“就是厨下上灶的。……是个寡妇,她男人原来在县衙里当差,得病死了,她也没个着落。之前那个县丞在这住着,也是她做饭。”
“咋样。饭菜做的还行不?”何氏就问。
“还行。”连蔓儿点头道。
“一样的材料,俺们做出来就跟刷锅水一个味,人家做出来,就是另一个味。”何氏啧啧地道。
连蔓儿心想。看来何氏跟这个平嫂的关系,应该不错。
“他二伯娘,秀儿这嫁的到底是啥人家啊?”张氏问何氏道。“他爷给我们写信,就说是官宦人家。别的都没说……”
她们来了这,就周氏的态度,也没法聊这个话题,张氏因此就问何氏。
何氏似乎一下子来了精神,干脆也坐到炕上,巴拉巴拉地就说开了。
“……这郑家。是太仓县的一大户。家里面大大小小的官,出了能有二三十个。满太仓县都是他们家的人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