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胖子罢了,这么想着的时候,脑海里就浮现出沈家三爷那张中年的胖脸和肥壮的身材。
岁月是把杀猪刀,连蔓儿囧囧地想。希望沈小胖争点气,即便长不成沈六,好歹别发福成沈三那样。
这个时候,就有两个小厮抬着银子进来,说是酒都已经装上车了。
连守信就拿了等子来称银子。
一百斤的葡萄酒,每坛二十斤,一共是两千斤,依旧按照去年的价格,每斤二钱银子,价款总额就是四百两银子。钟管事带来的都是五两一锭清一色的足银,也无需称了,数出来八十锭银子就够了。
银货两讫,钟管事带着人就要告辞,连家自然要留饭,依旧是从镇上的悦来酒楼订的酒席。二两银子的最上等的席面一桌,招待钟管事。一吊钱的中上等的席面一桌,招待那些跟来的随从。
每个随从都有大红封,钟管事的自然格外加厚,另外还有准备的各项土仪,都给钟管事送上车装好了。
土仪里有一坛野葡萄汁,连蔓儿特意告诉钟管事,给女人和小孩子喝是最好的。
吃过饭,送走了钟管事,一家人看着那四百两银子,都很开心。
“你们没回来的时候,家兴他爹就告诉我,最近这附近可能有人要卖地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