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,和那边划清界限,这简直是太对了。
连守信也点头。
“对,你爷写的那些话,是该让你大伯、二伯他们都好好学学。这一桩桩地,办的都叫啥事,我都替他们磕碜。”
五郎将信封好了,连守信就亲自套上小牛车,和五郎一起去镇上。找人捎信。
晚上,吃过了饭,一家人就在热炕上闲坐着说话。
“他爷这个事,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。”张氏对连守信小声说道。
“我也觉得不太对劲,这老些年了,他爷不是那样的人啊。后晌我去镇上。碰见人跟我说,也说不信老爷子能办这样的事。”连守信就道。
连蔓儿在旁边听见了,不由得抽了抽嘴角。
“爹,咱没跟人说我爷那个事吧。我奶在外面骂,也没骂这个事,就是后来在屋里,才说出来的。这才多会工夫,咋别人就都知道了?”连蔓儿问。
“这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啊。就你奶那嘴。”张氏就道,“我听说了,下晌你大姨奶,还有后街的老杜家老太太,前街的大嘴子老太太,都上老宅去过了。肯定是你奶说出去的呗。”
“你大姨奶那还能瞒住,不往外说。那另外两个人,那可都是出名的长舌头。”
“就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