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炕头,周氏坐在旁边,正拿帕子抹泪。
连守信叫了娘,就去看连老爷子。
“爹。”
“哎。”连守信连叫两声,连老爷子才慢慢地睁开眼。
“爹,你感觉咋样?”连守信就问。
“请郎中了没?”五郎就问。
“一文钱都没有,请郎中人家也得来啊。”连守义有些阴阳怪气地道。
这就是说,根本就没人去请郎中。
想到连老爷子被武家兄弟打了的话就是连守义说的,连守信心里就有了气。
“我没事,咋你们都来了,正是忙时候。”连老爷子道,“扶我起来。”
连蔓儿微微皱了皱眉,连老爷子说话,明显的中气不足。
“爹啊,你躺着说话吧,别起来了,这一动换,再有个好歹的。”连守义就忙道,“爹,老四这不来了吗,五郎也来了。你老有啥话,就说呗。”
“扶我起来,还没到那个份儿上。”连老爷子坚持让周氏扶他起来,靠着行李卷,半躺半坐的。
蒋氏这个时候就提了一壶刚烧开的热水走了进来,张罗着让连朵儿和连芽儿拿杯子。
“四叔、四婶,都请坐下说话。五郎、蔓儿,都坐,都坐。……家里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