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以后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。然后,那天晚上,古氏就搬回了屋里。
古氏就是这样的人,她从来不会正面违逆周氏,但却总能蜿蜒曲折地达到她自己的目的。
连蔓儿进上房的门,依旧是古氏在旁边挑帘子。
和连守仁一样,古氏的鬓边也添了白发。
外屋里。靠着东屋的水缸边,有一个简陋的行李卷。古氏虽然被允许回屋来住了,但是周氏依旧不准她去西屋炕上睡,而是让她在东屋的门外打地铺。这样,周氏夜里要喝个水,用了马桶。正好使唤古氏。
据连叶儿说,有的时候周氏半夜睡醒了,就会坐起来哭。周氏哭的自然是连秀儿,而周氏这样哭的时候,必然要骂古氏,有的时候连带着还要骂连守仁、连守义,甚至还要捎带上连老爷子两句。
用周氏的话来说,这一家子都欠了连秀儿的,也就是更加欠着她。
连老爷子有时候会说上两句,但是大多数时候对周氏都是纵容的。上房别的人,就更不敢说话了。
……
东屋里,连老爷子和周氏在炕头坐着,其余上房众人都在地下,或站或坐。现在这个屋子里,只有老两口住着,因此炕梢那一间炕就完全空了出来。
见连守礼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