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颤抖着手。
“说我胡说八道,你们大老爷们,还没我个妇道人家有担当。这些话,不是你连守义喝醉了,酒后吐真言,你说出来的?对了,后来你们又借了高利贷,还一样搞花头,连守仁贪了几十两银子,连守义你跟着也贪了十几两对不对,这些钱,都填给镇上庙后街的窑姐儿了,对不对!”
连守仁和连守义都面红耳赤。
“你可别不承认。”赵秀娥就指着连守义,“在太仓的时候,你们一个两个猪头狗脑,遇到事还得找我出主意,那时候,你们啥话不跟我说。你们敢指天发誓,说这些不是你们亲口告诉给我的?”
“这一页都揭过去了,老四,你可别听这姓赵的贱人胡说八道,她、她这是……挑拨离间!”连守仁忙辩解道。
“对,对,她这都是瞎编的,是挑唆咱。”连守义也忙道。
连守信和张氏都没说话。虽然都猜到了连蔓儿那件事的真相,但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确定的说出来,对两个人的触动还是相当的大。
五郎、连蔓儿和小七站在一处,也是谁都没有说话。
“这姓赵的女人就是疯狗,老四,五郎,你们可别上了她的当。”连守仁见连守信他们都不说话,又忙道。
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