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不得要置办酒席,选在冬月、腊月。酒席上剩下的饭菜能放的住,不至于浪费。
甚至,冬三月出生的孩子也最多,还比夏天生的孩子好养活。因为,就那几个月,庄户人家既有闲。而且还吃的饱。
吃过了晌午饭,几个孩子从屋里出来,连守信和张氏还坐在炕上。没了孩子们在跟前,老两口子又唠起了连枝儿的婚事。
“枝儿今年就十七了,就是他们不提,这个亲也该做了。”连守信就道。
“我算着也是今年。她婶子上午啥都跟我说了,今年办枝儿和家兴的事,明年啊,就该办家玉的事了。”张氏就道,“她身子还跟我说,前些天咱老爷子那一回,把他们两口子给吓了个够呛。这眼瞅着老爷子缓过来了,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。”
屋里并没别人,不过说到这,张氏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。
“是看咱老爷子没啥事了,要不,这房子估计也都顾不上,就得给俩孩子把亲事给办了。”
连守信就点头。
“咱枝儿这也算是命里带的福气,苦尽甘来。”张氏又恢复了正常的说话音调道。
下午,连守信和五郎就带了木匠去了镇上,这一去,就直到傍晚,在吴家吃了晚饭才回来。吴家兴在吃饭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