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是不是因为不愿意提及她的背弃,是为了顾惜她的缘故。她只盼着连守信和五郎早点回来,因此偷偷塞了几个铜钱给六郎,让六郎去村口守着,一旦连守信或者五郎回来了,立刻来告诉她。
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过去了,可是连守信和五郎却谁都没有回来。
连兰儿熬的两眼通红,早饭都吃不下去,跪在连老爷子跟前哭的死去活来。嗫嗫喏喏的,就有些微词。连老爷子也有些惊疑不定,但他却没有慌。
“人肯定是都打发出去了,不是都说了,人没个一定的地方·不好找。你们没出过远门,都不懂出门在外的艰难。”连老爷子对连兰儿道,“你别胡思乱想,老四那一股都是啥样人,我心里明镜儿似的。这肯定是有啥事给耽误了。”
所谓人的名树的影,对自己的几个儿孙的人品和性情,连老爷子还是了解的。
“爹,我也信得过老四和五郎,可是现在,那屋里头,我看倒是蔓儿和老四媳妇当家。”连兰儿就道。
“那也是老连家的人。”连老爷子自然听出了连兰儿的言外之意,斩钉截铁地道,“要说人品,人家那一股,哪一个,都比你们强。”
连兰儿立刻就被呛的哑了。
连老爷子对连兰儿也是有不满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