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心疼心疼我。我不想跟我二哥一样。”四郎这个时候突然扑通一声,就跪在了连老爷子面前。“我是你老的亲孙子啊。求你了。爷,你就看在这些年我吃的苦,你老开恩吧。”
“……不拿俺们当人看啊。耽误了俺家二郎,卖了俺家三郎,现在又要耽误俺家的四郎啊。天啊,没天理啊……”何氏身子一矮,就坐到了地上。张大嘴巴,干打雷不下雨地干嚎起来。
连守仁和连继祖父子俩站在角落里,低垂着头,让人看不清他们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。
屋子里一下子就乱了,连老爷子又急又气,又羞又恼,只觉得热血上头,两耳嗡嗡作响。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“啊……”连老爷子喉咙里咕噜的一声,仰面就往后倒去。
“哎妈呀,老爷子厥过去了!”就有人喊了一声。
……
连蔓儿家中,大家团团围坐,连守信说的很直白,这个时候他不能、也不想往老宅去。
“磕碜。我嫌磕碜。”连守信道。
连守信这话说的不错。老宅里,一个叔伯辈的,先后娶过两房媳妇,纳过一个小妾,做过贪官,蹲过大牢,和一个到了年纪的子侄辈的,争抢着谁说媳妇。这个事,自家里商量已经很不讲究了,现如今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