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说老宅的事了?”连蔓儿忙问。
“嗯。”连叶儿点头,“说是进院子的时候。就听见二当家的和咱爷吵吵来着,好像说酒、酒的,好像是嫌给送席面,没给送酒。”
“二当家的那是啥人啊,”张氏听见了。就摇头道,“不管啥时候,他总得有挑。”
“哪敢给他们送酒那。”连蔓儿就笑,上次在家里办酒席,也请了连守仁和连守义过来,结果才喝上几盅酒。连守义不就闹腾起来吗。今天给他们送酒,难道怕连枝儿和吴家兴的喜事办的太顺利不成。“没酒还吵吵那,要是有了酒。那不就更得借酒装疯。”
吴家并不吝惜那一坛两坛的酒,但绝不会自找麻烦。
“那么些好吃的,还堵不住他的嘴。”连蔓儿又道,然后又问连叶儿,“那后来咋样了。咱爷说啥了没,没真当捞忙的面要酒吧?”
“没当捞忙的面要酒。”连叶儿就道。“好像是咱爷呵斥了他老半天。咱也还说今天他没去坐席,是因为身子不好。”
“哦。”连蔓儿长长地哦了一声。
连老爷子因为身体的缘故不能去坐席,这并不是新闻。连守信这边早就有意无意的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。连老爷子正赶着吴家捞忙的人去的时候,特意地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