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。
“……听说那河间府啊,可比咱这三十里营子差多了。咱这是风水宝地。那地方穷山恶水的。现在犯了重罪的犯人,都是押到那。街面上可不安全了,哪像咱们这。夜不闭户那都没事。”东屋外窗下,连守仁站在周氏身边,陪着小心说着话。
“我这一去,可比在家要艰难的多。要不是怕身边没个人照应,我都不想让孩子他娘跟着去。娘,你也知道我这个人,这些年让孩子他娘伺候习惯了,也就是她伺候的我应心。我们走了,家里还有老二、老三,老二媳妇、老三媳妇。二郎媳妇,三郎、四郎这一两年也大了,家里还能再添人伺候你老。我这一年三节四时的孝敬,那肯定不会少,嘿嘿。”连守仁说完,还讨好地嘿嘿笑了两声。
“这一去。离着四五百里地,这一路上年轻人都够煎熬的了。听说,在咱们府和河间府交界的地方,还有胡子,都杀人不眨眼,我想想,这心里就打颤。”连继祖站在周氏的另一侧,也说道“还是家里好,咱地里那些庄稼,听说今年是大丰收。还有这前后院子,这些鸡,猪圈里那几头猪,这一大片的家当。奶,你要是走了,这些东西不知道得落谁手里。”
周氏站在那,没有说话。连守仁和连继祖的话,正说在了她的心上。对于连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