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最大的人物了吧。真是既可悲、又可笑、又可耻。
“孩子他爹为这个事,还上火了。我们能做什么?想当初,说是要我们蔓儿去给富贵人家做童养媳,享福去。说的天花乱坠的,哄的我们答应了,后来才知道……哎。那是多狠的心那。……我们分家出来,现在又离的远了。他们那手边没别人。就把秀儿给算计了。这事,他们也算做的轻车熟路了。我说实话,我对他们。心是凉凉的了,我怕了他们。”
“咱都是至近的人,我跟你说句实话,能跟他们断了来往才好那。”张氏低声道。
“哎,这是没法子的事。但凡有你们老爷子和老太太的一天,这就没法断。”吴王氏就道,“等你们老爷子和老太太没了。那时候还好处点儿。不过,就是那时候,那边要是死乞白赖地,也是为难。我说这为难,是因为你和枝儿她爹都心肠太软和。又是好面子的人。把心肠硬起来,该怎样怎样,那事情也好处多了。”
张氏将吴王氏的话听进了心里,低头琢磨着。
“现在没法子,尽量少走动,多防着点儿吧。”吴王氏劝慰张氏,“家兴和他爹别的没有,就是每天见的三教九流的人多,消息比一般人灵通。我跟他们说。多注意点太仓那边的消息,听到啥事,保管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