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愣神了几秒,轻呵了声就赶紧弯腰把那些钱一一捡起来,最后舔着脸跟我笑着说了拜拜就干脆利索地走了。
屋里又恢复了清静。
我瘫在沙发里,眼睛扫视着被周一如收拾过的客厅,还有那滴水的衣服,再想想她刚才给套给我时的,那种忍辱负重的眼神我发现自己居然没法不当一回事了,越想越堵心,堵得透不过气来,以至于刚才在那女人身上发泄后,好不容易得到那份轻松又消失的一干二净,心上又被压了块石头似的,很不舒服
于是,我拿起手机就给周一如打了个电话过去,她那边刚接通还没说话,我就暴躁的骂出口,“你t以后能不能不要来纠缠,真缺男人的话,我可以给你介绍一打!”
骂完,不等她回答,我又挂了电话,然后关机,继续躺在沙发里,在心烦意乱和胡思乱想中,在精疲力尽的状态里,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,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喉咙又痒又痛,毫无意外的着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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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段时期后,我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要死的征兆,无论怎么折腾,该失去的还是永远的失去了,我不得不又回到现实中来,强打精神回到公司。毕竟,现在唯一使我有点存在感的东西就是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