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的看着周先生，以及被她拉在手里，似乎在走神的青萝。
周先生以为说了会后悔，可当她真的说出来，只觉得畅快无比，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气，一下子就顺了。
“周先生……您……刚才说什么？”杜氏颤抖着，第一个开口。
周先生认真道：“青儿，不，她叫芊芊。芊芊并不姓柳，也不是你的女儿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！”杜氏大声道，“她是我生的，我会不知道？！你不要胡说八道！”
周先生平静道：“这不怪你，因为连你也不知道事实的真相。既然今天我敢说出来，就是因为我有证据。”
“什么证据？”
“你们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来到北桥村的吗？”
杜氏想了半天，不确定道：“好像是我生妞妞的第二年？”
因为那年北桥村有了第一所女子书院，成为远近闻名的大事。如杜氏也多少都还记得一些。
周先生摇头：“不对，我是在前一年就来了。成立书院才是芊芊出生的第二年。”
杜氏有点着急：“这些跟我们妞妞没关系啊！”
“有关系。”周先生不紧不慢道，“那年我生了个女儿，是腊月初四，七里村的李稳婆接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