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干了。”
秦寂然对段葛兮道:“你是想让人知道你很能喝酒吗?你不要逞能,我素日可没有见过你会喝酒。”
段葛兮几乎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道:“酒可以消愁,这玩意是好东西,我可以的,没问题的。”不再理会秦寂然,不再看看秦寂然那阴沉沉的表情,段葛兮端着酒一饮而尽,秦寂然的脸越来越黑。
秦寂然黑脸了,大家自然不敢给段葛兮倒酒了,只能给段葛割肉,但是不知道怎么的,秦寂然给段葛兮割了一块肉,转过头便看见段葛兮自找找了一个坛子,自己斟了满满一碗酒。
又迅速的把一碗酒猛的灌进自己的嘴巴里面,好像喝的不是酒,是天底下味道最好的琼浆玉液一样,那滋味既痛苦,又十分舒畅。
秦寂然看的额头隐隐的青筋暴躁。
他一把把段葛兮的酒碗就坛子抢走,呵斥道“一个女子,喝那么多酒干什么,给我。”
段葛兮虽然酒喝多了,但是此时的神智清除的很,她怔怔的看着秦寂然道:“一酒解千愁,古人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,这酒虽然不是杜康,但是能让我解愁,你为何不让我解愁?”
秦寂然满脸黑线,这个女人真该死。
秦寂然很想把这个女人从王府里面抛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