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忘了吧？嗯？”
封烟烟低着头。
睫毛却不禁微微颤了一下。
今天是他的生日，他是水瓶座，她是双鱼座。
因为两人的生日刚好就相差了一个月，而且日期还一样，都是二十六号，所以……她怎么可能会忘记？
“好，那你说，到底要我怎么样，你才肯跟我说话？”燕南昇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……”
“我已经道过歉了，那一天，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？你知不知道，你这样子，我心里也很不舒服，我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的，就跟以前一样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烟烟？”
“……”
燕南昇词穷了。
他松开手，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。
“不说话是吧？”
封烟烟握紧手。
“好，那今晚我们就在这儿耗着。”燕南昇说完，“吧嗒”一声点着烟，塞进嘴里，烦躁的狠抽着。
封烟烟看着自己的脚面，眉头紧皱。
两人就这么沉默的站在那里，冷风吹过，他身上浓郁的酒气，混杂着烟味朝她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