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终于,不知道过了多久,旁边的手术室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护士扶着一位刚做过手术的女人走了出来。
封烟烟偷偷的抬眼看去。
是一个法国女人,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,看着很年轻,但却是一个人来的,她眉头紧皱,脸上白的像纸,双手则捂着肚子,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的样子。
旁边的护士正在跟她说话,因为都是法语,语速又快,听不太懂,但能听的出来语气并不算好。
封烟烟皱着眉,心里猛地又被揪了起来。
法国女人贴着墙根就这么慢慢离开了,这边,季卿已经起身,“烟烟,轮到我们了。”
因为年轻时在法国这边待过几年,季卿的法语很好,很快就和医生流畅的交流着手术相关事宜。
医生一边说,一边会看向封烟烟,每当这个时候,封烟烟就会低下头,缩在季卿的身后。
十几岁就未婚怀孕,过来做流产手术,这种事虽说在国外可能比国内更为普遍和常见,但她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,总觉得好像是自己做错了,冒了天下之大不韪。
两人谈了很长的时间,最后,季卿看着封烟烟说道,“烟烟,我已经跟医生都沟通过了,她很有经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