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。”
李乾徵剑眉微蹙,轻声细语中带了关心,江吟婳脖子却往后缩了缩,她虚白的唇角颤颤,连忙推开那碗药。
“不必、不必了!我自己可以喝药,何必劳烦您呢?”
她朝慎之使了几个眼色,慎之便走前,毕恭毕敬道:“王爷,这等粗使活路,自然是奴婢来才行,您何必亲自呢?”
细微的噔一声,徵王把勺柄放入碗中,他丹凤眼微眯,黑沉摄人,再瞥了一眼江吟婳,一看这主仆二人严阵以待的模样,从袖中掏了甜糕。
“嫌苦?”
江吟婳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攥紧衣袖的手有些发抖。
“喝吧。”
李乾徵再次送药到江吟婳的嘴角边,“怎么那么娇气?不喝药,怎么能好?”
药汁儿滴到嘴边,江吟婳立马缩到角落里去,指尖发抖地指着那碗黑乎乎的药。
“王爷不会想毒死我,扶正男宠吧?”
要不然,怎么会亲自送药,而这药……呕!
江吟婳没忍住,扯住紫绿色的幔帐,便呕出些刚刚喝下的水,面色惨白。
慎之赶紧过去,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小姐,您、您……我……我重新给您熬药吧。”
捏紧药碗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