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手段还有别的手段吗?”
“哼,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男人甩了甩袖子,朝着身旁的一众古装人员使了一个眼色。
虞安歌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场戏,也就是最艰苦的一场戏。
被人强行将头按在了水里,感受着谁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,溺水一般的痛苦让她直接想到了多天以前。
呵,想不到再次又感同身受了,只不过两者的状态却截然不同了。
“安姐――”
摄影师拍摄着最真实的画面,看着画面中的女人用双手不断地挥舞着,五官都有些扭曲。
“咔嚓――”
李导快速让人将虞安歌从水里捞了出来。
“安姐,你没事吧?”
乌岩率先跑了过去,直直地将双手按在了虞安歌的胸脯上。
“安姐?”
“吭吭吭――”
将嘴中不小心喝进去的水都吐了出来,虞安歌缓缓地将目光看向一旁的乌岩,强行挤出一抹笑容。
“安歌,接下来的戏你先歇着吧,我会替换一下时间,将你的戏都往后推一推。”
李导缓慢地走了过来。
他接拍过大大小小无数个电影,也清楚地知道刚才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