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人,却没有说的很明显。
往往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像他们明显看的出来虞安歌虽然失忆,可是对现在的白湛依旧存在着一丝的感觉。
而喜欢恰好可以称之为一门艺术,艺术最主要的就是感受,有了亲近的感受,两个人才会走的更远。
“我不在乎。”
看着霸气离开的黎晋,身后的黎弈南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手心手背都是肉,而感情这种模糊的东西谁又能说的清呢?
还是等段时间再看吧。
虞安歌已经悠闲地在家待了几天,一直都没有接到工作上的安排,心里已经莫名其妙地浮躁起来。
“喂――”
“安歌,是我,还记得前几天我约你一次吗?”
黎晋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,摆弄着手中的签字笔,低着头瞥了一眼桌子上厚重的剧本。
“嗯,记得,你说有事情?”
“我们见面聊吧,中午十二点在雁归楼里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答应后,虞安歌才后知后觉自己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不断地安慰着自己,到地方不就知道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