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来喝之即去的?”
“白少,不是我让你出去的哈。”
乌岩立即表明自己的态度,未免以后被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记恨。
在房门紧闭着时,乌岩立即扑到了虞安歌的怀里,柔声问道:“安姐,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你骗人!”乌岩哽咽了一下,立即反驳道:“当时那辆车明明已经冲着副驾驶撞了过来,是安姐立即猛打方向盘,不然今天躺在这里的人就会是我了。”
“安姐,我知道一般的司机会有一个本能的反应就是保护驾驶座,可是你……”
虞安歌愣了愣,随即笑着说道:“你还有心思去看我是不是碰了方向盘?”
“我当时已经吓到说不出来话了,只是朝着安姐你靠了过来,就在闭眼的一刹那却感觉身体的重量在逐渐消失。”
乌岩突然紧闭着双眼,像是在回忆,但是立刻睁开,脸色逐渐变得有些苍白。
“我只能看见安姐浑身是血的躺在我旁边,我怎么呼喊也不再回我,我当时都快吓死了。”
“这几天都在想着来看安姐,又担心白少不舍得让我过来。”
委屈巴巴地说了一句之后,立即双手抱着虞安歌的肩膀,小声地说道:“安姐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