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？只是个技艺罢了！
“呵呵，你合纵也好，连横也罢，因果所存，你可知？”叶飞微笑着问道。
看似微笑，实则不屑。对于赫连经天，越是如此，对方的自尊心伤害便越大。
“胡说，什么狗屁因果！这是纵横！”
“呵呵，你还强辩？即使你在经天之局中之因果甚是隐晦，甚至以荒唐的因果串联，什么三万美女，什么赌气，什么长得丑，的确，的确都很荒唐，荒唐到让平常人根本联想不到其中关系。但在我叶飞看来，你越是荒唐，其中便越有蹊跷。三万美女种下因，引得烟国出兵。以赛马输了丢面子种下因，引得储国出兵……一州之地是因，引得国君下旨，要我叶飞死。此后，更是诸多理由，引我叶飞自尽。种种因，种种果，赫连经天，你着相了。”
叶飞一字一句之言，赫连经天脸色越来越难看。此时，他的道心的确动摇了。
却见叶飞再次一笑，道：“因果轮回，千古不灭。此等法则，我早已掌控。不过，在你的纵横之术中，我也不是没有所得。赫连经天，你的确有经天纬地之才，不仅误打误撞领悟因果法则，竟然还有力之法则。”
“误打误撞”四个字，极大伤害了赫连经天的自尊，加之叶飞欣赏的模样，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