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瓶,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,递给菊花。
他这样说是担心万一菊花有不良的反应,到时郑家找他不及,所以干脆就呆在这里等吃了晚饭再走,那样也比较妥当,自己心里也踏实。
杨氏瞧着菊花那大半张脸都涂得漆黑,上边一双清水眸子闪呀闪的,有些怪异,但她心里却对这张涂了药的黑脸又敬又爱,仿佛那是不可触摸的瑰宝一般。
她对菊花道:“去睡一会吧。天天都累得很,今儿正好能歇会儿。”
于是菊花在爹娘的殷切目光中回到房间,美美地又小心翼翼地睡起午觉来。她特意在枕头上垫了一件破衣服,怕睡着了脸上的药不小心弄脏枕头——这枕头可是新做的。
换了新棉被的床,躺上去自然是舒服的,她这一觉居然睡了一个时辰。
菊花午睡起床后,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疼痛。见院子里只有爹和秦大夫,便走了出来。
秦枫一边坐在院中和郑长河闲话,一边瞧他手握着小刀,飞快地清理猪头和猪脚。刮剜挑削,手指灵动不已,不禁连声赞叹,笑道:“郑叔这手艺也是熟练的很,弄得这样干净。”
郑长河憨笑道:“要吃进嘴的东西,哪能不弄干净哩?”
秦枫正要答话,一抬头见菊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