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比旁的事,做父母的不可能会放弃子女。
杨氏又问菊花道:“你是不是打来财了?我咋瞧着这娃儿好像有些怕你哩?”
菊花忍不住就笑了,跟她娘也没啥不能说的:“是打他了。这小子不打要上天了。娘,你不晓得,来财要是狠狠地管教还是能管过来的。我打了他,他明白的很,也不敢对二舅母说。这娃儿其实啥都懂,就是往日里大家都纵着他,所以他有事就想撒赖;大人再一哄,芝麻点大的事能哭得跟发大水似的。”
杨氏也笑了:“我说他走的时候咋这么乖哩!他小时候可听话的很,也不晓得咋变成这样了。唉!怕是管不好了。他娘不管,你外婆不管,你打他这一回还能把他打好了?其实吧,不光是你二舅母,你外婆也是太纵着他了,老人家心软的很。”
正说着,郑长河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,问道:“娘走了?”
杨氏笑道:“送走了。我要再留她们住一晚上,娘死活不干,说是咱也该开荒了。他爹,咱啥时候开荒哩?”
郑长河倒了些温水,一气喝干,说道:“总要过了十五,要不然也请不到人哩。”
乡下的习俗,不过十五不算过完年。穷归穷,还真的没人在十五之前拼命挣钱。
两口子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