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踩,更不好了。”
青木上了田埂,笑着对菊花道:“我原来就想这么干的。可听你跟爹说,秧田水一放,那鱼就只管捡,说得好容易的样子,我就只好下来捡了试试看了。”
菊花见他搬出这话,忍不住也笑了起来,说这都是李长星害得,让她以为水退了,满秧田都是鱼哩。
听得青木好笑地摇头。
到郑长河跟前一看,一只深口的竹篓子堵在田沟出水处,里面已经有好几条鲫鱼了。
青木忙将竹篓提起来,捡起那几条鲫鱼放进鱼篓,说道:“这样就便宜多了。隔段时候就来瞧瞧有没有鱼,不比在秧田乱窜好?”
郑长河道:“这个长星,净瞎说!”
菊花笑道:“他也没瞎说。只怕昨儿那鱼也正好顺水往外跑,他也是正好在水沟旁边捡的那鱼。要是他也到田中央,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。”
兜了几天鱼,也吃了几天的新鲜鱼,菊花家小日子过得十分舒心。
可是谁家也逃不掉那难念的经,就算郑家自己没事,可那事情愣是找上门来了。
人都说“一家有女百家求”,那是常情;如果儿子出色,那也是有人求的,要是家里再有几亩田地,日子过得去,那这儿子也是百家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