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赶往下塘集。到了集上,他俩首先赶到二里铺,跟码头上干活的乡民打听,晌午的时候,是不是有一个骑马的男娃从这坐船走了。
一位黑瘦的老大爷停下手中的推车,撩起衣襟擦了擦脸上的汗,笑着对他们说道:“有,有一个。嗳哟,那个娃儿也不晓得是咋的了,哭得那个伤心哟,眼睛肿的跟桃儿似的。”
青木和张槐听了一愣,想不出她哭的理由,他们可没碰到她一个手指头哩。
旁边一个汉子接过话茬,笑道:“我瞧那娃儿像是有啥伤心事,骑着马一阵风似的跑来,找了条船就坐上去了,都没心思管旁的。”
张槐眯着狭长的眼睛,望着清辉江上稀稀落落的船只,西偏的日头照在水面,被荡漾的水波扯成碎片,耳里听着那些汉子的谈笑,他心里空落落的,越发感觉到菊花的失落和不安,仿佛丢失了重要的东西。
青木叹了口气道:“就算晌午咱俩一直撵到这下塘集,也是撵不上她的。你没听他们说,她到了这,立马坐船走了么。这事只能等秦大夫回来才能弄清了。”
张槐点点头,转身道:“走吧。”
沿着逼仄的街道,他们直接赶到陈家的清辉酒楼。
这酒楼是这条小街上唯一的两层楼建筑,在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