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为了这点钱自断后路,要晓得一棵树成材得好些年哩。等秋天的时候村里就要建作坊了,完全不必为了这点钱眼红干傻事。
于是,这些村庄里,就清南村一根树木也没卖。宋掌柜连连称奇。
……
抽穗后的稻田一天一个样,由青变黄,稻穗儿也渐渐地弯曲下垂,沉甸甸地随风荡来荡去,很快就到了成熟的时候。
于是,庄稼人就紧张起来,几乎是“磨刀霍霍向稻田”。
菊花家有十来亩稻田,自然是更加的紧张。每天,青木和爹娘几乎天不亮就下田了,拼命地割稻,等太阳出来晒一个上午后,再用打稻机把稻谷打出来。
菊花也紧张了,她想着去年因为有张家赵家和刘家来帮忙,自家才顺利地把稻子收了回来;今年他们这些人家虽然田地仍然比郑家少,但今年是要种双季稻的,割完稻子紧跟着就要抢栽晚稻,只怕他们没有多少空闲来帮手。
光割稻的话,爹娘和哥哥三个人肯定能应付;割完稻子,还要犁田耙田栽秧,这要忙到啥时候?
她就决定割稻的时候下田帮忙——她前世是割过稻的,每年暑假,她都会帮着家里忙“双抢”;不过并没有栽过秧,因为栽秧可是需要些技巧的,不是说栽就能栽。她在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