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黑子憨笑道:“东家,你只管忙你的,这些活不算啥,我跟黑皮一会就弄完了。”
张槐见他固执,又惦记秦枫说事,便不再多话,进去堂屋。见秦枫坐在桌前,他也含笑坐下,先从桌上的大茶壶里倒了杯温热的茶水,咕咚一气灌下去,然后对秦枫道:“啥事,秦大夫?你说吧,我听着哩。”
秦枫便轻声将菊花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。
槐子并没有大惊失色,但搁在桌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,他沉声问道:“你是说,刘婶是剖腹产子的?”
秦枫点头道:“嗯。当时不这么的,肯定是一尸两命,一个也救不回来。他们拖得太久了。也亏得我当时下定决心,一点也没耽搁,不然就算是剖腹,也只不过拿出一个死婴——胎儿都快窒息了呢!”
张槐点头,又仔细地询问了诸多问题,有关于刘黑子媳妇的,有关于菊花的,有关于剖腹手术方面的。
秦枫一一作答,并不因为他是外行而不耐烦,尽量用浅显的俗语跟他说清楚。
半个时辰后,槐子长长地吐了口气,对秦枫道:“就这么的吧,一切麻烦秦大夫兄妹了。我跟菊花不知怎么谢你们——救命之恩也不是说几句话就完事的。我知道,你帮刘婶做这事担了老大的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