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院子门口,就听见和尚念经的声音和隐隐的哭声,院子里白漫漫一片,全是穿着白色孝服的人,一个个神情郑重肃穆,既无嬉笑之容,也无伤心之意。
待青木跟接待的一位汉子说明来意,报了身份,立即就有人送上白色麻布孝服——不过就是顶在头上的短斗篷而已,第二代只是白色,若是孙子辈,帽子前沿还缝了一小块红布,重孙辈再在红布上摞一块绿布,腰里再系上根草绳。
他们几个都是带红布的麻衣孝服,只有葫芦的孝服上多了一小块绿色棉布,装扮好了便被人领进灵堂。
穿过前面一层穿堂,进入内堂,那漆成暗红色的长棺呈现眼前,棺前摆着个铁质大火盆,里面纸钱散落,尚未燃尽,几个土香炉里也是烟气袅袅,孝子贤孙在两边各跪了一排——郑长河居然也在其中,再加上那哭声,菊花顿觉浑身起鸡皮疙瘩,汗毛倒竖,眼泪刷地就流下来了。
灵堂上各种哭声交错起伏,有嘤嘤低泣,有数落说唱,有嚎啕大哭,有哽咽无声,到了这时候,女人们的眼泪似开了缺口的河坝——堵也堵不住了,刘云岚和菊花全都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,葡萄则哭得更大声,刘奶奶要是听见了,怕是要蹦她脑门——她还没死哩!
葫芦却好奇地东张西望,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