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河边水草丛中挑那又直又绿的菖蒲扯了三根,在河里洗干净了,送上去,递给菊花,一边笑道:“这倒是个不错的玩意,笔直,跟剑似的,还不容易伤手。待会我也扯几根带回去给葫芦玩。往常就没想起来。”
菊花笑道:“往常咱家也没小娃子,谁想起来玩这个?我喜欢这东西,是觉得它笔直绿油油的,挺好看。云影说这东西下边的根能做药材,我让槐子在池塘边栽了好些哩。既好看,还能挖了送给云影做药用,夏天把叶子晒干了跟艾蒿一块熏蚊子也好。”
青木点头,见板栗小手攥着一根绿剑挥舞,乐呵呵的,又道:“你当心些,不要让他塞嘴里去了,这东西不能吃的。”
菊花点头,说让他玩一会就扔了,不带回去。
她见青木又下河去洗筛子,想起先前何氏跟自己说的话,便抱着板栗也下了河沿,蹲在青木旁边,想跟他说说这事。
青木却不在意,以为妹妹是想下来玩——她一向喜欢这河水——他边洗筛子边对菊花道:“瞧这柳树都这么粗了,这还是那一年爹带咱俩栽的哩。”
他想起那一年——也是春天,郑长河带着他栽柳树,菊花在一旁掐水芹。他温柔地看了看菊花,转眼几年过去了,妹妹都嫁人了,生娃了。那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