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嫁人,如今她都是媳妇了,这婆婆倒跟养闺女似的养她。
人就是这样,看对眼了样样好;看不顺眼的怕是要骂她作精作怪,干活还戴手套,养细皮白肉的想勾男人么?
她便道:“是我懒,坐下才想起来,就不想再去拿。这会子我剪槐子扎,就不容易弄手上。”说着又想起前些日子外婆托自己的事,又问何氏道,“娘,我外婆想帮来财寻一门亲,咱外婆那边可有合适的人家?要是有的话,劳烦你帮着说合一回。”
何氏想了想道:“还真没合适的。槐子三舅母娘家倒有个侄女,今年十四岁了。我回头去问问,看合适不。”
张大栓笑道:“他娘,你咋忘了?槐子外婆说那闺女不大好,说‘一站站个洞,一坐坐个坑’,呆板的很。他三舅母也是发愁,怕不好寻婆家,才托他外婆的,外婆说她也不敢保媒。”
槐子诧异道:“说得忒不像了。乡下女娃儿,就算胆小话少,干活还不是一样,还能呆板到哪去?要不就是她身子重,懒的很,那就不是呆板了。”
何氏先是皱眉苦思,接着恍然大悟道:“我想起来了,是这么回事,我差点把她跟你四舅母娘家的侄女弄混了。那闺女可不是懒,她就是呆板,跟个磨子似的,不推不转。你要是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