茄子秧浇水,见她来了,便扯了些苋菜和小白菜苗,葡萄拎着篮子,一起回到前院。
“没有的事,是那些人传歪了。我们还没得准信,也不晓得杨子他们去了哪里,就不好在外说的,不然回头猜错了,倒不好圆过话来,但肯定不是被抓。这些人传得都没鼻子眼儿了,净瞎扯。昨天槐子哥跟我哥三顺哥去集上打听了,人家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,不过是说杨子他们三个被人带走罢了,还有好多马车哩。”
菊花对梅子解释道。
葡萄端了几根小凳子摆在梅树底下,几人坐下,一边择菜一边说话,小娃儿们在一旁嬉笑叫嚷。
梅子也不懂那些,见菊花一副肯定的样子,丝毫没有慌乱,马上就相信了,她撇撇嘴道:“传得一头劲,也不管人死活,再不会说一声‘不晓得是不是真的,回头去问问’,比划得活灵活现,倒像是亲眼见了一般。就那么盼着人家被抓?我娘听了不相信,让我来问问你,她不好上门,不然惊乍乍地,像真有这回事。你家要是有要帮忙跑腿的事,就跟我说,长明哥已经插完山芋了,地里也不十分忙。”
菊花谢了她,说嘴长在旁人身上,想咋说那是她自己的事,不理会就是了,不然听了白生气。
刘奶奶伸手挨个地在几个